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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PPT:抱歉!讓我們吵一天就好!! 噪錐子Folly Fes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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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記得噪錐子開始前兩個禮拜我才跑了趟中壢,在店裡面邊跟小貓灰塵玩邊跟傻清閒聊。「幹辦個活動麻煩死了,借個場地還要一堆有的沒的程序,又沒賺錢。」他一支手邊把灰塵從鍵盤上趕下去邊說笑。嘴上這麼說,但Freebird還是在今夏辦出了一個讓學生們無法收心的活動。 客觀來說場地很小,規模不大,活動整體也很簡單;但現場有搖滾樂的觀眾、北中南的滑板人、大人小孩、外籍人士、路人,甚至阿公阿嬤;很難想像居然會有這麼強的傳染力,令整個中平商圈都為之沸騰。 沒有多餘包裝,沒有商業目的性,全台灣最不會做生意的滑板店,幹的好。 p.s. 後來我跑去跟朋友吃飯所以沒拍到The Roadside Inn,推薦大家可以去看@joshlee____的照片

JENKEM:見見Anderson Stevie,前幫派份子在滑板界如何打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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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hoto: daniel beck 每隔幾年,就會有些激勵人心的滑板人出現在我們的滑板雷達上。有時候 他們克服了生理障礙 ;有時候 他們挑戰傳統 ;更多時候他們來自艱困的背景,決心打出名堂。 接下來這則採訪是打從Jenkem開始以來最動人且最震撼的。 Anderson Pereira,也被人稱做 Anderson Stevie ,是一位二十七歲來自巴西的聖貢薩洛的滑板人。除了母親在他十四歲時買的滑板以外,在巴西貧民窟中長大的他只有很少的機會。即便之後的他開始賣毒,幫黑道做事,還進了監獄兩次;他仍持續的滑板,最後用滑板找到希望。 如今Anderson在LA生活和滑板,為實現夢想努力。他贏下了幾場比賽(兩場都是adidas在聖保羅舉辦的比賽, Boost the Bar 和 Daewon Did It ),被 身著燕尾服的Tim O’Connor採訪 ,現在還從 Fucking Awesome 那拿到滑板。 Anderson的其中一位友人找上了我們,在看過幾段他的影片還有聽他過去的片段,我們根本無需考慮。在採訪過程中,Anderson告訴我們滑板拯救了他。這種話或許聽來陳腔濫調,但如果要說誰有資格說,非他莫屬。 photo: andre magarao 所以過去的你曾靠賣毒來買滑板的東西,你是怎麼接觸這行的? 當我十四歲開始滑板的時候我會在街上混,然後我開始會抽大麻。某個跟我一起抽的傢伙是幫派的一份子,所以我開始靠賣毒來買滑板因為我媽無法幫我負擔。 在我的城市,賣毒就是你的正職。而我媽極盡所能的不讓我走歪路,所以我才有去上點學。有些我的朋友他們沒有受過教育,沒有未來,他們什麼都沒有。他們想的就只有毒品、女人、性,就這樣。我的爺爺過去也從事這類交易,而他死在監獄。我爸是個古柯鹼毒蟲,他沒把父親做好,也沒幫到我媽。 做為一個孩子,我甚至無法要求我媽買滑板鞋給我,所以當她買了一雙,我就會用它滑個半年之類的。當鞋子破一堆洞,我就貼貼補補繼續用,整雙鞋子就像個怪物,真的很滑稽。 "我負責在無線電通知他們條子是否出現。" 你是生活在什麼樣的社區啊? 我在一個滿是幫派的危險區域中長大。那些幫派掌控了整個社區,警方甚至無從插手,如果他們試圖進入的話,就會被幫派分子槍殺。 那就是那裡的文化。幫派分子靠賺來的錢辦派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