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ENKEM:IS THERE LIFE AFTER PROFESSIONAL SKATEBOARDING?滑板中文翻譯
Words & Photos: Tony DaSilva ( @tonydasilva ) 滑板職涯展開。接著結束。有些人在轉換跑道會直接切進滑板產業中。那是有些人。但對其他的每個人而言,當滑板職涯結束,無論他們是自己做選擇還是被別人引導的,轉換跑道進入“現實世界”卻是不如預期貨想都沒想過的。 我爆掉了,我的左腳韌帶撕裂了,坐在好萊塢公寓的沙發上,喝著酒,而且就是很想拍Foundation下一部的滑板影片。 是時候面對了。 我一度是很幸運的那個人。在我20幾歲時能把滑板變成我的一個小小職業生涯。還可以跟一些我最喜歡的滑板選手出去旅行,跟他們一起生活,而且不曾需要朝九晚五,這些都讓我很知足。 但是長期累積的傷代表我要離開板上一段時間,這迫使我要去那不曾期待的地方。是時候好好想想下一步了。但其實我討厭這種想法。這種想法早就縈繞在我心頭多年了,只是一直以來都很遙遠的感覺而已。這是一件我總是會擱置在後的事。 滑板的獨設性,使得他被高中的體育課中除名還有一般社會認為的“正常”中移除。我們很自在成為外界人。我們感到舒適。更甚至引以為傲。這成為了我們的身份。而且在我們有生之年,我們就是這樣子。 所以我要怎麼形容搬回康乃狄克州,退掉我的贊助,離開我的夢想,的那種感覺?而且還要試著找到哪裡是我可以適應的,僅僅憑著只知道也只當過,一個滑板人。 我從來沒有過一個真正的工作。我不曾睡醒去上班過。在亨廷頓海灘時,我曾是華納暴徒(the Warner Mob)之一。我跟Steamer, Ellington, Shane Heyl, Maldonado,和那晚其他所有睡在那張沙發上的人一起生活。那都是在Piss Drux早期的日子了。真的超瘋,超誇張,超不健康。 我們的生活風格一點都不像樣。在凌晨3點醒來,喝著整瓶的Jack啤酒是我們標準的程序。我們那時要鬼混都還太年輕了,而且在搬到好萊塢後我們更是肆無忌憚了。 有件事得知道:如果你像那樣子生活,在滑板上卻又沒有生產力,你就只是個廢物。我們現在知道了,我們大家也都知道這點。所以在那一天,我看著鏡子,我看到的是一個廢物,而且必須去正視我現在有些什麼了。 由於這一點,我搬回康乃狄克我媽那。我完全不知道他媽的下一步要怎麼走。我沒有半個確切的技能。我是還可以跳階,因為我的腳有在好轉,但是你不